Dawn ⃒⃘⃤

杂食人不愁没粮吃。诶我磕的好像都是冷圈?

【政苏】融冰<1.5>

•为了满足自己的走心产物

•看着乐就好,与历史没有任何关系

•是长篇,具体一点后期是师生pa

•人前无情政×倔强敏感苏


Summary:嬴政本来是打算孤独终老的,直到他在孤儿院看到了扶苏





扶苏在一片黑暗中前行。没有太阳,没有门窗,没有烛火……一切都是黑梭梭的。


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顷刻就被被黑暗吞噬。


这是哪里?


忽然耳边传来令人烦躁的脚步声,杂乱无章。扶苏茫然地抬起头,那些曾欺辱他的孩子们的脸将他团团围住——只有脸。


!!


扶苏的瞳孔放大,倒映着一张又一张散发恶意的面容,千篇一律却又不尽相同。他们扯出瘆人的笑容,嘴角像咧到耳根,就像红石榴裂开的口子,渗出恶臭的血来,一张一合,控诉着扶苏的罪行。


“呜哇,你有没有看见……他刚刚那是怎么了,血从嘴里流出来,怪吓人的。”


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是末日片里的丧尸打破次元了呢……”


“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病啊?”

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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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欸,我听隔壁的院友们说,他的父母啊,都是离奇失踪的!后来却在河底打捞起了尸体!”


“咦!好恐怖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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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从河岸上的脚印来看,没有任何反抗或争执的迹象……怀疑是两人约定好双双跳水的……也没有在身上发现其他的致死伤……”


“可能是因为生了个奇怪的孩子,所以感到绝望了吧……”


“是呀,那个孩子已经快三岁啦,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欸!诶呀,我还总是听到他们夫妻俩在半夜哄小孩,他似乎总是会无缘无故地无声流泪呢……”


“可是无论如何,也不会就这样结束生命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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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见了他,都说不出有什么奇怪之处呢!可他总是无端端地哭,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……还会露出毛骨悚然的笑!”


“听说他把父母都克死了,这个孩子还是得赶紧送走才好……”


灾星,怪异。


“他的身上有不祥之兆,牵着生命的线是黑红颜色,戴上玉饰会迅速染黑,梦里会出现血光之灾。”


不要靠近。





“嘀嗒、嘀嗒。”


嬴政烦躁地在走廊里徘徊,午后时分,如医生预料的那样,他看着远处脆弱得好像能被风吹倒的扶苏,心脏被一阵强烈的痛感占领。


当时李斯虽感到不解,却按照嬴政的指示,将车停在了几条街开外的路边,足足停了有十几分钟,他被淹没在接二连三发来的短信当中,心想着这下估计是逃不了罚款和扣分了。


明明说要做守法的好公民,他也不知为何顶头上司转脸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。


望着窗外不息的车流,李斯深深地感到心虚,然而他的心虚很快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,他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,传来的却是嬴政极度虚弱的声音:


“过来接我。”


“……噢,好。”李斯忙不迭地点头,丝毫没有发现这个动作完全是多余的。





嬴政回到别墅之后,就没出过房间,直到心脏那处尖锐的痛感完全消失,他才联系上老人。


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辽阔的夜幕挂着一轮清冷的圆月,挂钟的声音一点一滴打在嬴政心上,嬴政很少有这么心急如焚的时候。


此时此刻,他只希望一切都如同圆月的寓意那样。


一辆黑色小轿车驶来,嬴政觉得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,被病痛折磨过后的脸色很不好,他强撑着把老人迎进屋内。


老人倒是不急,他慢条斯理地抬眼,嬴政忧郁的神色让他稍微有些吃惊:“嬴先生,我从未想过您也会有乱的时候。”


“您应该很清楚,”嬴政皱眉,“病人的家属总是最不理性的。”


老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:“那个孩子身上,出现了诸多与您有关的地方,不管是从长相,或是从血液中,甚至是从人与人之间纠缠的【线】当中……都有。”


“我能够理解您的心情,所以且待我慢慢说清罢。”





“您身体里的蛊,是蝎蛊。而那孩子的身体里也有蛊毒的存在,是被刻意安排的一对蛊。”老人弯下腰,从笨重的箱子里找出一小瓶血液,嬴政接过一看,标签上注明这是扶苏的血液。


“您先拿着,不要放开。”


嬴政敏锐地捕捉到老人话里的意思,应该是与一会要说的事情有关。


“嬴先生。”老人又翻找了一阵,抽出另一瓶血来,只是略有不同之处——这是用中空的方形容器盛放的,并且血只占了一半的空间,颜色更偏向深红,甚至是暗棕色。


“这是……我的血。”


“试着把两人的血液混在一起吧。”


嬴政屏气凝神地将扶苏的血液混入另一个容器中。


紧接着,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:两人的血液并没有相溶,红棕色的血液如同活了一般,有生命力地循环流动,推着扶苏的血液前进。而扶苏的血液却好像躁动不安的野兽,不断地撞击器皿,好像要撞开囚禁他的牢笼。


过了一分钟有余,鲜红色的血液猛地炸开容器消失不见,而红棕色的血液也似乎少了一些,缓缓流到大理石的地板上。


“这是……”嬴政面上虽是沉稳模样,但他已经发起抖来,“为什么……”


“触发的媒介是彼此血液的靠近,更强的一方虽然不会立刻殒命,但也是奄奄一息。”老人见状叹了一口气,沉声回答。


“用一对蛊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,这种做法并不少见。”


嬴政失了神,死死地盯着地面上的血液,发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为之惊讶的无力:“那该如何是好?眼下我应当是不能和扶苏见面了。”


“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……”老人望着窗外被吹得东歪西倒的树,压低声音,有些迟疑地说,“您与那孩子身体里的毒来自一对……原配的雌雄蝎子,也许解蛊的方法与此有关,这个就要靠你们解决了。”


?!


“只是靠近应当是前提条件了。”


嬴政合上双眼,抬起手作势轻咳了两声:“咳、咳……我明白了。您说说是什么办法吧,只要不伤及扶苏我都能够办到。”


老人从口袋摸出一样东西,跟面前的男人解释起来。只见嬴政眉头紧锁,紧握着的拳头渐渐松开,手下垂至身侧。





扶苏在病房里渐渐转醒,此刻窗外天光大亮,扶苏不适地揉揉眼。欸,不对,他房间的窗户有那么大吗……


“!”扶苏猛地掀开被子,眼生的蓝白条纹却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病房里,左手还连着吊瓶,正输着液。


是昨天那个老爷爷送他来的吗?他歪了歪脑袋,想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困惑之下,他按下了床头的服务铃。


房门很快被推开了,一位女护士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扶苏,松了口气:“醒了啊小朋友,你吓死人了,一个劲咳嗽,声声见血,又查不出是什么毛病。”


这话让扶苏有点窘迫,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啊……对不起。”


“有可能是胃不好吧,医生给你开了几剂药,要记得喝,不要仗着年轻就乱吃东西,伤害自己的身体。”女护士喋喋不休地把他输液的针拔掉。


“那个……我知道了!”


扶苏小声打断她的话:“护士姐姐,送我来的是一位老爷爷吧,请问他有留下联系方式吗?这一天的费用……”


“老爷爷?”女护士反问他,“送你来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,他说是你的表哥,费用已经结清了。”


??表哥??他哪里认识这号人物!!上辈子也没有!!


扶苏假笑着回答:“……啊哈哈,抱歉,可能是因为我晕倒的时候意识太模糊了,当时表哥确实也是在旁边的,我还以为是爷爷送我来的呢。”


说罢,他作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:“哎呦,我真是。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,怎么会有力气送我过来呢哈哈。”


女护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不过说到联系方式,你的表哥倒是说让你醒了记得打电话给你爸,还留下了电话号码。我倒是可以把手机借给你……”


扶苏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和手机,看到纸条上“赵政”两字,心中已了然。他的手不住地颤抖,对着纸条上的号码摁下一个个数字。


女护士感到奇怪,絮絮叨叨地转身离开:“现在的小孩都是怎么回事?父子关系这么不好吗?连家里人的电话号码都记不住……”


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关上了,扶苏的心情忐忑不安,电话里“嘟嘟”的声响让他更加心烦意乱。


接通了。


扶苏正紧张地要开口,没想到是嬴政先说话了:“扶苏,是我。”


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,音色是陈厚的,像挡风遮雨的屏障,让人倍感安心。


扶苏没忍住小声啜泣起来,带着哭腔回应:“父、父皇……!”


“别哭,朕都要听不清你说什么了。”嬴政颇有些无奈,只得轻声安慰。


扶苏一听,哭得更凶了:“我、我也不想……对不起,父皇,父皇……我以为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

“虎毒不食子。扶苏,朕怎么会抛弃你呢。”嬴政耐心地说,希望能驱散扶苏声音里浸透的恐惧感。


然而,下一句话却让嬴政感到如芒在背。


“那……父皇又为什么要扶苏自裁?”









抱歉拖了orz

下次也丕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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