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wn ⃒⃘⃤

杂食人不愁没粮吃。诶我磕的好像都是冷圈?

【政苏】融冰<1.3>

•为了满足自己的走心产物

•看着乐就好,与历史没有任何关系

•是长篇,具体一点后期是师生pa

•前世今生要素

•人前无情政×倔强敏感苏


Summary:嬴政本来是打算孤独终老的,直到他在孤儿院看到了扶苏




“梦里的那个男人和嬴政长得一模一样?”邝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,“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……”


“你信不信吧,反正他……”扶苏欲出口反驳,又想到傍晚时分嬴政波澜不惊——也许可以说是视而不见的态度,他的气势立刻就软了下来。


邝的眉毛一挑,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:“喂喂,扶苏,说实在的,你是不是很希望有嬴政那样富有的爸爸,所以才会梦见他啊?”


“才不是……!再说了,我在见到他之前,他就已经出现在我梦里了!”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重,他猛地站起身,神情激动。


呃,这样说好像也不对……


但,仅仅是见过吗?


当然,扶苏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。他愤愤地转头离开,不是因为邝怀疑他趋炎附势,而是……


被角被扶苏紧紧攥在手里,否则那锋利的指甲会刺破他的皮肤。他想起那一番话,思绪便不可抑制地飘入前世的浮尘之中。




“富有”?苦涩的滋味在扶苏的心底蔓延。如果“富有”仅仅是指物质方面,那他作为嬴政的长子可谓是风光无限。


可富有从未给他带来快乐。


少时堆积成山的书卷,被剑柄磨出的厚茧,亦或是加冠后落笔诚恳的谏书……都难以博得父皇一个赞赏的眼神,甚至引火上身,最终演变成争吵,以嬴政的呵斥结束。


政见不和,如水火不容。


他不敢奢求父皇哪怕多一分异于常人的关注,就是落得个君臣相安的结局,他也要三叩九拜谢主隆恩了罢。这如覆薄冰的关系令他感到的三尺之寒,确实不是一日所成。

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


“那孩子是……?”书房外,扶苏脚步一停,看着被宫人抱住的婴儿,低声询问。


“回公子,是去年后宫新添的小王子,王上赐名‘胡亥’。”


啊……又多了一个弟弟……


扶苏难掩内心失落,却还要伪装出欣悦的样子:“好名字……眼下统一大业将成,后宫又新添一子,想必父王也是极为欢喜的……只是近些年来,我都快分不清弟弟妹妹们了。”


“确实如公子所说,”那宫人接话,“王上甚是喜爱十八世子。王上儿女绕膝,是秦国的福分。”


【山有扶苏,隰有荷华,不见子都,乃见狂且。


山有乔松,隰有游龙,不见子充,乃见狡童。


“王上给公子的赐名,也是极好的。有枝叶繁盛,香草佳木之意,可见王上寄予公子厚望,用心之良苦。”那宫人知长公子扶苏为人仁爱,便大胆直言,倒是让扶苏愣住了。


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扶苏淡淡地笑了,内心却还是不滋味。


他转过身,攥紧手中的兵书朝嬴政的书房去了。




嬴政方才与几位心腹商讨攻燕齐两国之计策。此时楚王被我秦军所俘,其都寿春已破,嬴政龙颜大悦,便有心思来检查长子扶苏的功课。


“王上,长公子扶苏求见。”


嬴政抬手,示意侍从把扶苏带进来。


扶苏紧张得手心出汗,脸色发白,行礼时声音也带上了几分不易被察觉的颤抖:“儿臣……参见父王。”


“到寡人身边坐下。”


扶苏依言上前,在离嬴政五步远的地方便停下了。


嬴政有些不快:“站着做什么,过来。”


“儿臣不敢与父王同席。”扶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,把头垂得很低,不知如何是好。


为何……还是这样。嬴政叹气。自从他亲政,就没有什么闲暇去关注他寄予厚望的长子扶苏,反倒是给他添了不少弟弟妹妹,便更为疏远了。


既然如此……


然而他的神态依旧,冷冷地吩咐:“那你就到门口去跪着吧。”


很难说清是怎样的一种心态,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扶苏儿时那样父子和乐的状态,只是扶苏拒绝,他也只能将不满变本加厉地发泄在扶苏身上。


“——没有寡人准许,不准起来。”


“是。”


扶苏把头埋得更低,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。跪在门槛上固然不好受,他隐忍的神色倒很巧妙地讨好了嬴政。


“听闻你的剑术有不少长进,先生说不出半年,就再难以取胜。”


扶苏虽低着头,但他也明白嬴政此刻必定是面上冰冷,实则内心愉悦的。毕竟刚取得大捷不久,又俘获了楚王,如何不愉悦?


“是先生谬赞了。虽扶苏虽日日加之以勤学苦练,但先生剑术高超,扶苏不及。”


嬴政倒也不夸他,只是陈述着事实:“如此,寡人便放心了。”




很久没有下文。


盆里的火光夸张地跳跃着,发出“噼啪噼啪”的声响,此时已接近傍晚,室外的温度骤降,只是像秦王书房这样的重地从来不会让人感到寒冷——至少在物理意义上。


扶苏两旁各有一个火盆,摇曳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,却也掩盖不住他脸色苍白的事实。额处滑下一滴汗,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。


嬴政迟迟不肯开口,怕是不愿再多与他交谈,扶苏只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,惹了父王不快,不像其他弟弟妹妹会逗父王开心。


门槛深深陷入扶苏的皮肉里去了,他咬着淡色的唇,仍是一动不动地跪着,被嬴政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。


良久,他终于听见嬴政的声音:“最近可是在阅读兵书?”


“是。儿臣以为,我大秦铁骑能获胜的原因,不仅仅在于将士们骁勇善战,巧妙的兵法布阵,地形优劣的分析,军师的谋划,也是必不可少的。”


“哦?”嬴政颇有些意外,“扶苏不妨说来听听——抬头。”


扶苏的眼角已经红了,只能拼尽全力去控制自己想要躲开父王眼神的冲动。


“来看看这副图,眼下我师已攻占了寿春,其余诸国已如探囊取物……如果让你带兵,你该当如何?”嬴政的眼神犀利,望入深处皆是寒意,仿佛可以把他冻住。


“儿臣……”




扶苏不记得彼时他是如何回答的了,只记得他应该是赢得了父王的赞赏的。


“不错。”


这区区两个字,却足以在他的内心掀起不小的风浪。他喜上眉梢,便道:“儿臣一定刻苦攻读,文武兼修,未来驰骋沙场,保家卫国!”


嬴政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:“不准。”


“为何?儿臣不解……请父王赐教。”扶苏显然是被他吓到了,脸上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。


很好。嬴政见了他这副表情,就莫名地又高兴起来:“你这妇人之仁的性子,下不了狠心,万一遇上叛乱……”


后果,不堪设想。


“你以后要立足朝堂,懂了吗?”嬴政的语气很是不满。


除了这一点,更重要的是,嬴政从未想过扶苏会脱离他的掌控,脱离他的监视范围,出了咸阳会如何。


嬴政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,尤其——对扶苏。


无论如何,他最终都要回到这咸阳宫来。




后来……


后来怎么样了?


父王开始批剩下的奏折,我跪了很久。


他看我的配剑已经很旧了,便赐了一柄新的给我……


再后来呢?


再后来……


浓厚血腥味猛地从喉间炸开,刺激得他想要把整个胃都呕吐出来,一瞬间天旋地转,他倒在了黄沙之上,朝着咸阳的方向。


“扶苏为人子不孝……”


我用父王的赐剑,干脆利落地割断了脖子。


“来世……再尽儿女本分。”




自始至终,扶苏只明白了一件事:


做工精致的垂旒后,是他永远也读不懂的面容。




扶苏猛地从床上弹起来,大口大口地吸取氧气,谁料被温热的液体呛到,腥甜的味道在整个口腔蔓延。


他下了床,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,双手抵在洗手盆上,弯腰猛地呕吐了起来。


腥红的血液,那么刺目。




与此同时,几公里外的一幢小别墅里,嬴政神色痛苦地捂着心脏,拨通了电话。






我说这是90分钟赶出来的你们信吗,最近被数学折磨,猛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更新了……草,溜了继续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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